其轻轻掩门出来了,他问药老:“查出来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药老点点头:“知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蛊,极其恶毒,寄生于人脑之中,只有寄主死亡方能破解。但是,蛊可以转移,这也是另外一种解决的办法,只不过难度大,代价也大,轻易不能采用。”
我听药老这么说,不禁感觉有些为难,这蛊也太狠了,居然一定要夺取人的生命。
暗自焦恼着,再瞥了一眼药老,这老头儿却似乎不着急的样子,反而一派悠闲。
我内心明白了几分:“药老,难道你有破解的方法吗,看你这么淡定。”
他看着我,笑道:“小姑娘,你猜对了。”
真不愧是药老啊,什么问题到了他这里都不是问题,我转头高兴地看着彭食其,可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
蓦地,他忽然说出了这句话:“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然后一把抓紧药老的手,“别那样做。”
药老连忙把手从彭食其手中扯开,有些不满地吹了吹胡子:“别动手动脚的啊。”
我看着彭食其这莫名其妙的反应,又看看药老,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他嘴里非常不满彭食其刚刚摸了他的手,在身上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