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喜欢孩子的,听到她她娇娇嫩嫩的童音,就不由心软起来。
一个身着鹅黄色绣牡丹花锦袄,浅绿色百褶裙,长得杏眼雪肤,约摸二十七、八岁的美妇人开了口,“赵承徽别拿小孩子开心了,她才多大点,二皇子比她还大一岁,都要卯末才起,这会儿刚卯中,哪里就迟了。”
丽人赵承徵哼了一声,“府里的规矩,给太子妃请安得在卯初,怎么李良娣忘了嘛?”
李良娣还没说话,一个戴着赤金单凤金步摇,银红色绣五梅花小袄,白底金丝绣花长裙的妇人就说,“姐妹们和她计较什么,她一个小孩子,哪分的清寅正卯初的,就是有错,也是下人的错,要打要卖,罚着下人们就是。”说完,眼睛朝孙清扬身边的璇玑和云实扫了一眼。
慌的璇玑、云实二人忙跪下请罪。
孙清扬一见,也跪下了。
一直未说话的太子妃开口道:“下人们有错,你跟着跪什么?主子有错,也是下人们挑唆的,你跪什么?”
两句质问,问的孙清扬冷汗真冒,这还是昨天那个和蔼可亲的太子妃吗?
都没人说过要卯初请安,就直接喝斥,她觉得很冤枉,但这份冤枉不能说出来,她仰起脸可怜地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