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媛还没有开口,裘嬷嬷就说:“表小姐不必费心了吧,连福果都做了证,她和紫草俩个总不能联合起来冤枉福枝。”
看着孙清扬穿戴朴素,加上一脸孩子气,裘嬷嬷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当时叫莫大嫂子去求这个所谓的表小姐,也是因为觉得她当不了事,事后昭阳殿问起来,也不至于说翠蕴楼是独断专行。
孙清扬点点头,仰脸看着裘嬷嬷笑,“嬷嬷说的没错,福果和福枝都是碧云阁的,要说亲近,自然是比紫草亲近些,我是怕当时情况混乱,起了误会。毕竟福枝一味喊冤,到底也是一条人命,不问问我这心里总是忐忐忑忑的。”
又向着王良媛细声细语的请求,“良媛,还是让我问问吧。”
王良媛神色有些犹豫,看了看裘嬷嬷。
裘嬷嬷见状忙对按着福枝的婆子厉喝道:“还不把这丫头拉出去行家法,难道还要良媛三请四请吗?你们的饭都白吃了,连个小丫头都拉不动。”
按着福枝的两个婆子就把她拉起来往外拖,拖到门口,福枝的手死死拉住门框,怎么也不肯放手。
孙清扬慢悠悠的加了句,“良媛是双身子,我听母亲说,怀了孩子的人平日都要放生呢,良媛只当是为小皇孙积福,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