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和按住她的女人坐的那把椅子,床头的一张桌子,床、桌、椅都是紫檀木的质地,厚重大气,做工似粗,却雕琢有神。她不知道记这些有什么用,只是在她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是醒着的……却不知道身在何处,或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唯有用这些转移注意力。
随后每一步的觉醒都增加着孙清扬的恐惧感,她以为前面涉临崩溃已经是极点,却发现感觉如同潮水,大浪之后还有更高更汹涌的浪涌来,而在一波一波的恐惧中,随着意识逐渐清醒,她的忍耐力在渐渐变强。
随着时间推移,每天除开那个女人会定时给她送三餐,给她按摩,帮她大小解外,不断有新的面孔出现,观察她,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不管是那一个,不管他们谁说话,她仍然听不见他们的嘴唇在翕动,可是孙清扬却什么也听不见。她试图说话,却发现盯着她的每一张脸都没有任何回应。
过了一天一夜,过七天七夜,又过去了好多个白天黑夜,到后来,时间变得毫无意义。孙清扬只能从窗户看到天色从渐明到昏暗,她的意识在漂流,虽然不清楚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但她确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灾难性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总也看不见母亲,以前不管自己怎么调皮躲藏,她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