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纪大人掌管锦衣卫,皇上也常赞你清明,想必所抓所判之人,都是罪有应得,没有含冤莫白之人吧?”
不负太子妃所想,贤妃果真如此发问。
纪纲叩首在那里,倒吸一口冷气:眼下情形,若是不说出一些事情,只怕不能善了,至于孙清扬,今天若不带走只怕以后更难,怎么也得拼力一试。
他把情况真假掺到一块说了,“因这孙清扬的父亲孙愚,原是罪臣解缙门生,解缙私觐东宫,年初皇上以‘无人臣礼’罪下诏狱,微臣查到孙愚与此事也颇有些关系,故而要先从他女儿身上着手,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听到纪纲说出这样惊人之事,贤妃和太子妃惊疑之下,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太子妃开口,淡淡地说:“纪大人为国操劳,我们也该分点忧,纪大人放心,今个带了她回去,本宫就禁她外出,想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插了翅膀也飞不出东宫,也免得纪大人的诏狱里,关个小姑娘,叫人笑话。等纪大人查明了,该打该杀,本宫绝不拦着。”
见纪纲不吐口,贤妃目光微微一动,如同利剑出鞘般的锋芒掠过纪纲,声音冰寒刺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有人都能借玉容膏一事构陷于我,无中生有,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