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本来听到与江湖中人也有关连,贤妃已经有了退意,不欲再趟这混水,和太子妃交情好是一回事,沾上私觐东宫,即使深受今上宠爱己,恐怕也不能善了,毕竟嫔妃不得干预朝政,今上又最是多疑,但看到纪纲的神情,一向最是平和的她横下心来。
接过碧光递上的茶,贤妃轻抿了一口,平伏了自己的喜怒,盯着纪纲慢慢地说:“本宫今天就是要保下她,纵然将来她的父亲真是犯了罪,本宫也自会向皇上请罪,由皇上责罚,不劳纪大人担心。你只回答,今个这人,你放是不放?”
太子妃也说:“纪大人,本宫也做个担保,若是孙清扬在东宫犯了事或不在了,本宫也愿意到父皇处领罚,今日还请纪大人给我们几分薄面,把人交给本宫带回东宫管教。”
纪纲脸色一白,立马跪倒,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娘娘,请不要为难臣下。”
却仍然不肯吐口答应。
贤妃见他蹬鼻子上脸,直接摔了手上的茶盅,“纪大人,这人是后宫的,就算是要拿人,按理也是你得经过本宫同意,现在你到这寿安宫和吕婕妤凭一点小道消息,就说我得了孙愚的玉容膏,今个这事一出,恐怕又要说我是因为得了他的东西所以力保他女儿吧?和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