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含冬就要好,这如容没了,文昭训肯定要提她当大丫鬟,这两个人同进同出的,不会漏半点风声。”
太子妃满意地点点头,“关着她抵死不招,我就不信她出来了,还能忍着一点没动静。咱们就放长线吊大鱼,看看这后头跟的是那尊大神。另外,玬桂叫外院的人去查查,她母亲和弟弟被人赎身,除了奴籍是什么回事。”
可那含冬偏是个极沉得住气的,除开出了柴房那日过来给太子妃“咚咚咚”瞌了三个响头,平日里服侍文昭训更为尽心尽力。从瑞香所说那个新提了文昭训大丫鬟的莺儿报上来的消息里,次次都看不出半点端倪。
含冬母亲和弟弟的赎身,除了奴籍,也确实是文昭训父亲户部文主事去办的,太子妃还特意使人去问文主事,回答竟是如容当年过府说文昭训的意思,他去办的。
如容已死,这事,又断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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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的银霜炭在刻着铭文的黄铜火盆里熊熊燃烧,下面由束腰海棠开光雕缠枝花的火盆架托着,紫檀木缠枝莲纹香盘上,五彩福绿寿香炉袅袅吐着烟,窗边的美人瓶里供着初开的重瓣茶花,叶色亮绿,花大色艳,红色的花朵愈发衬的屋内温暖而生机盎然。
福豆、福米几个立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