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边打着络子一边低声说笑。
“奇怪,去年的冬天感觉好冷,今年好像就没什么寒意,在这屋里,厚点的衣服都穿不住。”孙清扬在案几上轻轻铺开宣纸,“朱哥哥要行冠礼了,我送他一幅画吧。”
“今年冬天长孙殿下时时来,咱们屋里的银霜炭都比去年给的多呢,自是要暖和些。”璇玑走到孙清扬身后,“小姐打算画些什么送给长孙殿下?”
孙清扬却搁了笔笑道:“璇玑姐姐这性子得收敛些,什么叫长孙殿下时时来,银霜炭给的多些,难不成往年里,克扣了咱们不成?有些话你说的是无心,叫人听着,说不定就想多了呢。”
璇玑笑着点点头,“小姐说的是,奴婢虚长了小姐几岁,这沉稳还得向您学习。不过,我也就是在这屋里说说,出去了,肯定管好自己的嘴。”
这样的话,从前云实最爱说。想起云实,孙清扬叹了口气。
杜若情知璇玑的话又勾起了小姐的心事,就在一边把话题岔开,“小姐刚才不是说要画画嘛,怎么又搁了笔?是不是这天冷墨凝着了,要不奴婢再加些炭?”
“不用了,就这都热的人穿不住中衣,屋里要是烧太暖和,出去会容易凉着呢。”孙清扬又拿起了笔,“可我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