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东西,当然不只是为了对付我,但究竟为了什么,我没猜着,或许,你能告诉我吧。”
纪纲又示意孙清扬给他倒了一杯,慢慢啜饮后方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呢?”
“因为——”孙清扬狡黠地一笑,“你不得不告诉我。你为了活命,必须得告诉我。”边说,边向后退出好远,远得纪纲伸手已经够不着她。
纪纲站起身,“你——”才说了一个字,就痛地捂着肚子坐了下去。
孙清扬笑嘻嘻地讲,“纪大人此时,还是不宜动怒,因为在十二个时辰内,你只要用力,就会因为肠子断成一截一截的,痛死。”
对着纪纲上下打量,“啧啧,你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忘记我的母亲是唐门中人,你以为她会让自己的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置于险地而毫无准备吗?我刚才已经给你下断肠散,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断肠散,不能说话,不能运气,甚至,也不能发怒,你必须平和心境,才能感觉呼吸顺畅,腹痛缓解,现在深呼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是不是好一些了?”
纪纲照做之后,果真感觉舒服许多,他甚至开口笑道:“你何时下的毒,我怎么没看出来?”
孙清扬惊惧他的定力,又往后退了两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