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刚才喝的酒里。”
“那是我的酒。”
“是你的酒,可是经过了我的手啊,唐门中的毒,别说过手了,通过一片树叶,一只飞虫,甚至风的流动,都能够杀人于无形,我虽然不会用毒,却蒙你上回所赐险些丧命,事后查了好些江湖中的秘闻,对此也略有所知。何况,我又有一个使毒大家的母亲,她给的东西,当然是非常管用的。”
纪纲闷哼一声,“你虽然给我下了毒,可也出不了这个门,门外都是我的人守着,十二个时辰后,药力解了,你又能耐我何?”
孙清扬一副懊恼的样子,“噢,我忘了和你说,如果你没中过‘大梦’,十二个时辰内,只要不动不运气,这断肠散的毒自会解了,但你在六年多前曾经中过大梦的毒,这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
从知道自己中毒的那一刻起,纪纲就恨不得将孙清扬大卸八块,但他知道董妙然所制之毒有多厉害,所以一直坐着,试图将毒气逼在一处,再谋后定,却发现只要稍一用力,腹痛就超过他能忍受的极限,只得不停深呼气、吐气。
看到纪纲脸颊上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孙清扬情知他在想法将毒气逼出来,一脸同情地说:“你别试了,越试会越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