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慌乱,僵直着身子任他施为,朱瞻基的呼吸紊乱又急不可耐,他带着酒气潮气呼在她的脖颈上,浑身滚烫裹挟着她头晕脑涨,慌乱不堪,她努力放松自己,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随即满满地涨痛起来,而后,她的身子渐渐松软下来,神思渐渐迷乱,却在偶然间碰触到他冰凉的嘴唇时,又有了一些清醒。
胡善祥突然间觉得很痛,痛不欲生,痛不可当,眼泪哗啦如断线的珠子般掉下来,顷刻间枕上便湿了一片。朱瞻基的欲火被她突出其来的眼泪浇得稍熄,略略将她松开,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胡善祥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坐起身,把脸埋入他的怀里大哭起来:“好痛,我怕。”
朱瞻基沉默着,没有再挺进也没有将她推开。
胡善祥哭得肝肠寸断,“你不喜欢我,你不想娶我,你为什么不去和皇爷爷说,和父王说,为什么要娶了我来这样折磨我?你这样为难,这么粗鲁,还不如让我就在家里受姐姐妹妹们的气呢,为何要把我扯到你们中间来,你这般辛苦我这般受罪......”她哭得声嘶力竭,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命运,要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里!
许久,朱瞻基不情不愿地安慰了胡善祥几句:“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