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轻些就是!”那安慰却带着许多的不耐烦不情愿,仿佛随时会发作一般。
胡善祥哭得累了,疲倦地从朱瞻基怀里滑到床上,她扯了被盖在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只觉得睡意席卷而来,要把她拉进黑甜乡里。
还没有完全睡过去,就感觉到有只手顺着被子伸了进来,胡善祥打了个冷颤,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点,只觉得朱瞻基脸上有种她不明白的狂野和迷乱,那只手重重地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托起她的腰,紧紧压在她身上,停了片刻,缓缓动了起来,渐渐气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放肆,像是恨不能将她碾碎吞入腹中一般,有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滴到胡善祥披散在枕上的发间,仿佛眼泪一般,一滴两滴落了下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胡善祥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她想推开,两只手却被紧紧地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痛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朱瞻基又极力往里探了几下,喊了一句什么后浑身泄完力气,趴在她身上再不想动弹。
清扬——
这样的时刻,他惦记的仍然是另一个人,听到那一句,那个名字,胡善祥满怀苦涩地睁开眼,侧身将朱瞻基翻下去,她的手滑过他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