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依我猜,于嬷嬷之所以只害了我那一回,应该是她后面的人发现了那次本不该有的举动,警告过她,所以后来才没有进一步为难我。”
杜若打了个寒颤,这得有多大的仇才会忍心对当时如同小松鼠一样可爱的小姐下手啊,于嬷嬷平日里虽然没什么笑意,看上去却也不像恶毒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细想想,好像头两年偶然看到于嬷嬷盯着小姐的眼神,都有些怨忿,自己和小姐还曾为此嘀咕过,后来,她很少在小姐附近出现了,也就没放在心上,再想不到她却是因为受命于人,才忍到了现在。
于嬷嬷已经如此可恨,她后头的人岂不太可怕,想到此,杜若不由大惊失色,“她后面还有人?是谁呀?贵嫔您快些想法子找那人出来,不然这针芒在背的,不知道哪天就会刺着您。”
孙清扬用花枝打了下她的头,“怎么只要一说到和我相关的,你就如此沉不住气,孙子曰‘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陈,此治变者也。’这个时候,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只能以逸待劳,以静侍哗,避开其锋芒,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想来,这么些年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