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够忍下,却选在这时朝我发难,显然是受了后头人的授意自认为有了后招,所以才会如此胸有成竹。”
杜若虽然这些年给孙清扬研墨捧书的,颇能识文断字,被她这一圈说下来,仍然似懂非懂,福枝就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贵嫔,您就别掉书袋了,什么锐不锐的,啥意思啊。”杜若嘟起了嘴,自云实在灵谷禅寺精舍大火里罹难之后,为了哄孙清扬说话开心,她寡言娟静的性子变了许多,有时会不自觉地扮起云实那份角色。
见福枝也是一脸的困惑,孙清扬笑着解释,“孙子兵法上说,善于用兵的人,总是会避开敌方旺盛的士气,军队初战的时候,士气比较旺盛,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就逐渐怠惰,到了后期,士卒就会气竭思归,当敌人疲于奔命时再出击,这就是从士气上压倒敌人的办法。我今天利用于嬷嬷,小挫了其气势,打破了他们先前的计划,不免会使他们乱乱阵脚,这个时候,敌暗我明,只能以简驭繁,沉着应变,不宜轻举妄动。”
想了想,孙清扬又说:“我觉得她后头的人并非是冲着我来的,要不然也不会只有那下回险些要了我的命,只是于嬷嬷因小失大,以为能够借此机会可以给我个没脸,没想到被抢了先,反倒找着了她的差错,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