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晨芬着露,太子笑着将她一把搂怀里,边给她擦泪边道:“瞧你这可怜的小模样儿,脸娇身子软的,真让孤心疼,说,是不是孤这么久没来,你吃醋了?”
齐承徽含露带娇,“婢妾可不是那等拈酸吃醋之人,再说,依婢妾的身份,哪有份能够吃爷的醋呢?要真因为这些个吃醋,便是成日泡在醋缸里,也是吃不过来的。婢妾只是想爷了,每每记起爷上一回说的,‘交欢郎兴豪,狂折小蛮腰,巧舌教郎咋,温软香正肥’这身子就想得很呢。”
朱高炽一听她竟然能记得自己随口说的艳词,凑上去,在她脸上脖子上亲了几下,又含着她的小嘴,“你这张嘴最香,最软,孤喜欢的紧。”
这府里嫔妾众多,在郭良娣进府之前,唯有这个齐承徽身子最为香软不说,还通晓床第之欢的乐趣,不似其他人把端庄矜持搬到了床上,木头美人般无趣,虽然这此年他贪恋郭良娣更多些,但偶然到齐承徽这儿来,又别有一番情趣。
齐承徽被他亲的痒,咯咯笑了几声道:“婢妾算什么,听说郭良娣身边有个叫蕊珠的丫鬟,光身上的皮肉,都尽是好风光呢。”
朱高炽为人端重沉静,言行识度,唯有一点,十分喜欢美色,一听齐承徽的话就来了兴致,却还保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