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明,“她身边有那样一个人,孤怎么不知道?怎么你倒上了心?”
“婢妾知道爷好这一口,自是帮您留心着呢,想来良娣也不知晓吧,那蕊珠不过是个三等丫头,眉眼尚算清秀,但那身细皮嫩肉,听和她一起洗浴过的丫鬟们说,就是郭良娣也比不了。”
朱高炽最爱郭良娣的一身好皮囊,灯光之下比玉生辉,白日里冰肌雪骨,听说有人肌肤竟然比她生得还好,兴致更高,“孤改日就和丹宜要了她去。”
齐承徽眼睛滴溜溜一转,“爷,您要和良娣要她,岂不让你们生嫌?不若我将那丫头要了来,背着人看一看她们说的是真是假,再让您相看相看,您若是瞧的上呢,是她的造化,若是瞧不上,我这里也不过是多个吃饭的人,什么事也碍不着。再一个,我可听说那蕊珠并不是签的死契,过两年自要放她出府,您看了之后是想要偷香窃玉来段露水姻缘,还是想做个正经长久的打算呢?咱们都要细细盘算才好。”
朱高炽一听,探手在她的怀里狠狠揉了几把,“偏你心思百转玲珑,你倒给孤说来听听,想露水一场如何?想长久又当如何?”
齐承徽被他揉的娇喘了几声,将手伸进朱高炽半敞的袍子里,声音甜糯的能粘掉牙,“若想露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