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兄友弟恭,最怕他们兄弟阋于墙,拿着活口签字画押的供词,却将此事压了下来,并未上报永乐帝。
虽然朱奉仪于此事中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她自己甚至不知道被人利用,但知道了事情始末的太子,却对她和齐承徽都起了嫌恶,鲜少再到她们院里来。
齐承徽如何甘心,少不得又和朱奉仪商量如何才能重新得回恩宠。
朱奉仪年纪尚轻,空有向上攀爬的心,却不知道如何使劲,自然奉齐承徽马首是瞻。
太子妃正在就此事指教太孙妃胡善祥和孙清扬。
“本来这事呢,只需要善祥听着就是了,但你身子日渐沉重,虽说有些事情胡尚宫可以帮着打理,可她首要的任务还是要你和腹里的孩子为重,有些杂务,少不得要清儿帮衬着点,所以你们就都听一听。”
胡善祥自是满口称善,“母妃安排的极妥,臣妾正愁这府里诸事庞杂,尚宫她力有不逮,孙妹妹能够分担一二,最好不过。”
太子妃也不再客套,看着她俩直截了当地问道:“关于齐承徽和朱奉仪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胡善祥思忖片刻,“按理,她俩都算我们的长辈,臣妾不好在后面议论她们。”
“不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