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虚礼,咱们说说体己话罢了,又不是要你们议论她俩的人品,是说如果你们处在我这个位置,当如何处理此事?毕竟,善祥你是皇太孙府的主母,下面嫔妾争宠夺爱这样的事情以后会不少遇到,自是该先有主张才是。”
“臣妾觉得母妃处置的极好,有样学样就是。”
胡善祥答了等于没答,太子妃看她倦怠的神色,也不再追问,把眼睛看向孙清扬。
孙清扬笑道:“臣妾也说不好,只是想而今齐承徽和朱奉仪肯定会抱成团,内宅之中,不怕姐妹情深,但忌讳因为争宠失了分寸,毕竟后宅关系前院,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这次朱奉仪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没法选人,遇上了杜子衡,而是事先挑了已经许过人家的送进来,那张庚帖就会起大作用,危及父王。为了避免以后再出什么事情,臣妾觉得将她们拆开的好。”
太子妃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要是朱奉仪不是因缘际会卷到这件事里来,而是本来就是他们精心安排的,这件事就很难善了,但既然已经出了这档事,她和齐承徽再抱成团,就容易再出乱子,必须得拆开。”
“可是——”胡善祥有些犹疑,“这样好吗?毕竟朱奉仪住在齐承徽院里,是父王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