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淡淡地笑了笑,“男主外,女主内,这内宅之事,可不是男人该伸手管的,你们父王极讲究规矩,轻易不会插手内宅之事,替小妾说话撑腰一次两次或有可能,但宠妾灭妻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他断不会有,父皇也断不能容,这次的事情一出,他已经悔了,所以她们俩个,拆不拆开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只是怎么拆如何拆,你们倒说说看。”
胡善祥笑着答道:“自是将那朱奉仪调出齐承徽的院里,只说她俩在一处挤着多有不便,不就成了。”
太子妃点了点头,“嗯,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你们父王的脾气有些怜香惜玉,就是分开了,两人要是同心协力,也自会不安份的媚惑怂恿,过了这一阵风,说不定又怜惜起来了。男人想不到那些个细事,若他松了口,那别有心思的人自是会再起风浪。”
“臣妾倒觉得母妃可以扶一扶朱奉仪。”
太子妃看着孙清扬,“噢,清儿为何这么说?”
“朱奉仪为人年轻,虽有向上攀爬之心,但心机尚浅,不足以为害,用她用得好,还能够压一压其他人的锐气。”孙清扬说得不是很清楚,但太子妃已然明白她暗指近日风头重起的郭良娣。
“臣妾觉得您可以给她点甜头,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