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有本《法华经》的孤本,花了百两黄金呢,我也借阅过。”
刘维听了连连咂舌,“孙姐姐,你看这么多佛经,知晓这么些佛理,难不成要当个居家的女居士吗?”
孙清扬捏了捏刘维的脸,“我可没有那缘法,不过是喜欢看随意就记下了,也算是涤荡静心吧!”
“姐姐也有不宁心的时候吗?我见你事事都不让她们争,还让你没有不平不忿的时候呢。”
孙清扬解嘲一般笑了起来,“你真当我没有性子啊?女子一生,总是自苦,有些事情必须要看开些,但有些事却不必忍,小忍成大祸,该出手的时候,该还击的时候,我断不会依着佛经上一味忍让。忍字心头一把刀,若总忍着他人,岂不把自个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只是那些个口舌之争,钗环衣饰,实在不必去争,也不存在忍让大度,是因为的确不在意那些个身外之物。我的不静,是因为呆在这深深宫院之中,却想像鸟儿一般自由飞翔。”
刘维在一边看着她,淡蓝色的织锦上衣,月白色的长裙上绣着祥云纹,发鬟上只有一只珍珠挽花的发钗,比起总爱华服盛装的其他嫔妾,孙清扬素净之极,然而就是这样的一身,在她的身上,仍然如同行云流水般柔美流畅,有种天然的风韵,言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