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柔静娴雅和自在超脱奇妙的融合在她身上。
鲜衣怒马过的刘维明白,那种被困被围,如同不能呼吸一般的感觉有多么压抑。
就像她现在一般。如果不是错投了女儿身,她本来可像祖父一般,当个将军保家卫国,而不是进了东宫,和几个妇人论长道短,唇枪舌战,玩些小心思,小计谋。
见刘维苦闷的样子,孙清扬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笑说道:“都说兵道如棋道,你不是成日爱和我谈这些个嘛,不如咱们手谈一局如何?”
因为之前几次谈兵及兵道,刘维都输了,所以这会儿连忙自谦,“哎,我的那点微末技艺,如何同姐姐相比?不过是些皮毛罢啦,不像你都可以和国手对弈。”
“别妄自菲薄啦。说到纸上谈兵你确实不如我,因为我看得多嘛,人从书里乖,但要讲到真刀实枪,我可比不上你胸有丘壑。毕竟沙场之上,复杂诡变,并不是死读书能够解的。”
刘维笑起来,她最喜欢孙清扬一点就是她从不因一时的取胜,得意忘形,沾沾自喜。
要真是手谈棋局,只怕能够借此一洗败绩,刘维对自己的棋艺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