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大事?”郭良娣将太子妃的军,她本也知道此举未必就真的能将孙清扬如何,但太子妃的惩罚之轻,还是太出乎她的意料。
想到上次没完成那人的交待,将孙清扬与杜子衡有私情的事情坐实,害自己天大的好处拿不到手,这回她怎么也不能铩羽而归,她不动声色地扯了扯王良媛的袖子。
王良嫒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今个这事虽然有蹊跷,但孙贵嫔与人私会确是事实,太子妃您如此处置确有不当,只怕传出去,难以服众。”
见她俩同声同气,太子妃皱了皱眉,“今个这事既然有蹊跷,那孙贵嫔就是遭人陷害,又何来私会一说?若她的确是罪有应得,事后我自然会另有处罚。倒是郭良娣从前对府里的事情百事不理,近日怎么如此关心呢?别忘了,上回也是你说她和杜子衡私会,结果纯属造谣生事,因为敬你是她的庶母,孙贵嫔事后并没有找你理论。郭良娣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听了太子妃的话,郭良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今个就这样轻轻揭过,她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人,咬了咬嘴唇,坚持道:“不管怎么说,孙贵嫔并非被人绑到这儿来的,若她和那和尚全无瓜葛,别人又怎么能陷害到她?既然她不能恪守妇道,落人口实,就不应再做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