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嫔,否则只是禁足三个月这样的惩罚,以后还如何给东宫里其他的人立规矩?”
太子妃见她步步相逼,却句句在理,不由犯了为难。虽然在东宫之中,由她主持中馈,但这涉及到皇家体面的事,处置不当被内宫里的娘娘们知道,她也少不得会受挂累,这还不说,最怕有人大做文章,说到东宫内宅都管不好,如何治国。
看到太子妃的沉吟,孙清扬跪在了地上,“郭良娣此言有理,臣妾今日行事贸然,虽清白可对天地,确也有违宫里的规矩,还请母妃去了臣妾的贵嫔位份,以示惩戒。”
不应再做皇太孙的贵嫔,和去了贵嫔的位份,听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孙清扬以退为进,保全了性命,仍然可以做嫔,不然按郭良娣的说法,她就该贬为宫人,已经侍寝过的宫人,连出宫的机会都没有,为保皇家体面,不是成为绝育的司帐司门,就是要受幽闭之刑。
太子妃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降孙贵嫔为孙嫔,禁足三月。慧明师傅,我信你和孙嫔并无私情,但瓜田李下,你们总该避嫌,今个这事,相信对你也是个教训,因为事关皇家体面,也不让你到兵马司去了,就请你跟她们到慧进大师那儿,自请领罪。”
郭良娣还想说什么,太子妃瞪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