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瑜的身子方便了,再行审过,正好这段时间,也找找证据,我倒不信,就找不出漏洞来,若真是何嘉瑜所为,她和清扬时常帮你掌着这宫中之事,要是总借此行事,岂不要令孤断子绝孙?这等歹毒行为,是绝不能容的。”
又看着何宜芳说:“孤暂且信你,若让孤知道你只是借此拖延时间,休怪孤不讲情面,伤及子嗣,这就不是一般的争风吃醋了,你好自为之。”
胡善祥点了点头,“殿下说的对,若何良娣真是早知道孩子不保,那从太医的诊脉医案中,应该能查的出来,倘若她不知道,设下这局,孩子就不会有问题,等过些日子,此事自然能见分晓。来人,将茉莉、清漪分一关起来,不许两人通声气,何昭训禁足琼花阁,殿下和我没有开口,不准任何人踏进琼花阁半步。”
何宜芳听胡善祥只是将她禁足,知道这是替她存了体面的,感激涕零,“臣妾多谢太子妃宽厚。”
她望向朱瞻基,眼中有些心灰意冷,“休说臣妾没做下这样歹毒之事,就是真做了,殿下也该问问清楚,臣妾为何会做这等行差踏错之事?如今您却口口声声只提子嗣,不念臣妾伺候您的情份,臣妾的身子如今已经废了,此后再不能承孕,殿下是不是也再不会来琼花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