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份?”朱瞻基冷哼了一声,“不管是谁,伤了孤的子嗣,就休想和孤提情份。孤娶了你们进宫,就是让你们给孤开枝散叶的,若是因为自个不能生了,就去谋害别人,去谋害孤的子嗣,哪还有脸提什么情份?像那样的丧门星,孤不当场打杀,已经是情份了。若是让朝臣们知道,孤的后院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岂不要弹劾孤连妇人都辖制不住,孤还有何脸面居于太子之位?”
听到朱瞻基话里竟是无半分怜惜之意,说起她们,不过只是开枝散叶,侍候他开心的玩物一般,何宜芳忽然笑了两声,只不过笑声甚为凄凉。
“从前,臣妾听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臣妾还不信,总以为能够嫁到这宫里来,嫁给相貌堂堂,文武双全的太子殿下,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臣妾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先前您宠着臣妾的时候,臣妾也真是常常从梦里笑醒,若不是今日,臣妾真会以为殿下您,心里头待臣妾和别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