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他的小姑姑,正好遇到她们几个在学诗词。
朱瞻基顿了顿,没说话。
孙清扬已经继续低声道:“您还记不记得臣妾对您说过,我们几个碰巧都喜欢的那首诗?”
朱瞻基轻道:“你说的是唐代刘禹锡的那首诗吗?”
孙清扬点了点头,轻轻地吟道:“滨卧起恣闲游,宣室征还未白头。旧隐来寻通德里,新篇写出畔牢愁。池看科斗成文字,鸟听提壶忆献酬。同学同年又同舍,许君云路并华輈。”
初时,是她一人在吟,后来,何嘉瑜和袁瑷薇的声音也加了进来。
三个人的声音清清朗朗,绕梁盘旋,如同她们的少女时代里,有争执有口角,却也一样有芳华。
“皇上,臣妾与贵妃、丽妃同窗数年,知道她俩虽然心性要强,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些年来,咱们内宫里头,都没有出什么大事情。近年她俩你争我斗,实在是情非得已,毕竟,人之畏死,乃是天性。皇上,您已经责罚了她俩,就请您饶了那些个奴才的性命吧,他们也是听从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做啊。”
说着,孙清扬再度跪下去,俯在朱瞻基的脚下。
见她如此,何嘉瑜同袁瑷薇也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