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匾,又是什么?”
林小麦指了指厨房里,说:“在那边的大灶上蒸着的,就是了。”
原来沿着肠粉店厨房里头,贴墙砌了一口柴火大灶,上面架着已被多年蒸煮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大铁锅,一锅水沸腾不休,上面叠罗汉似的,叠着油润发亮的竹匾。
麦希明脱口而出:“这东西,不是村子里人用来装东西用的竹匾么?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个东西,和肠粉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林小麦微微一笑。
她走进厨房,对银姨说:“银姨,可以借你一个竹匾看看么?”
“可以可以。要小心点,别烫着。”银姨说着,她正忙着磨米。两个桶,里面装着已泡好的米。
麦希明只看了一眼,说:“一边是长而细的丝苗米,一边是圆胖的珍珠米,丝苗米香,珍珠米弹牙。是不是用来磨米浆用的?”
银姨惊讶了:“咦,后生仔是个行家哦。不止这样,桶里的米在泡发之前,已经按照三陈七新的比例搭配好了。新米水气大,磨成米浆米香不够浓郁,必须掺一些陈米才行的。再用传统石磨来打米浆,这个粗重功夫,一般都是我老公做。”
麦希明和林小麦让开一条过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