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脱去了外头的大衣裳,见他满头大汗。她又忙着去打水拧毛巾。张越虽想亲力亲为,但哪里拦得住她。
等到张越通身大汗落了,秋痕倒是满头大汗,此时面上虽笑。口中却埋怨道:“咱们昨日才到,今儿个奴婢和琥珀居然在外头撞见过几个壮年男仆,这怎么使得?这家里总该有家里的规矩,人手不够不要紧,但规矩总得立起来,内外也不能就这么串来串去的,没来由让人家笑话。少爷是不是和荣管家去商量商量?”
张越虽不至于对男女大防看得那么严重,却知道这内外若是没个分际并不是好事。于是也沉吟了起来。他知道张輗父子属于那种骄横不管事的,所以本不打算初来乍到就揽事上身,如今看来他若是不出面,那两父子哪怕是这家里乱成一锅粥也不会理会。
“眼下大堂伯病着,荣管家大约也是无心管这些事。你说得对,我待会就去找他好好计议,就算不立家规,好歹也得拟定几个条陈出来。否则没个赏罚那些人也不尽心。”
秋痕见张越听了自己地。心里也颇为高兴。又说了一会话,见琥珀还不曾回来。她不禁纳闷了,当下就说道:“怪了,我让琥珀去找管事媳妇要一床绡纱被,都已经小半个时辰了,怎么人还没回来?这家里乱糟糟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