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见什么人了吧?”
张越略一怔便记起昨日晚上睡着确实有些凉,不禁微微一笑。秋痕的周到他自然是领教了多年,此时想起这家里上下还没个条理,他倒有些担心琥珀,便站起身道:“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好生看着门就是。”
眼看张越撂下这话就掀帘出了门,秋痕倒是瞪大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重新回去铺好了床,她便从箱底翻出那件和琥珀一起赶出的活计来,摩挲着上头的绣工,她面上便流露出几分欢喜,随即又有些怔忡,竟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这好容易赶出来,偏偏碰到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情,少爷到头来还是误了乡试。本想等着少爷考上了举人再拿出来的,如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走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张越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这虽是内院,但他这一路上他碰到了好几个男仆。若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些人都是仿佛无头苍蝇一般无事可做,他渐渐便有些恼怒,及至来到冷清地库房那边时,却听到里头传来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床绡纱被算什么?这里没有,我那里有的是,你跟我走一趟,我让我那几个丫头找出来给你就是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