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是黯然落榜,所以张越来找万世节的时候。却看到几处都在打点行装。科举这条路原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他和其他人也就是房东和房客地关系,连租子都是高泉代收,和这些人压根不熟悉,所以自然不会矫情地和那些唉声叹气的家伙去套近乎。径直就进了东厢房。
“如今的进士不比唐时金贵,却比宋朝每科一千多人要节制些。咱们这戊戌科好几百人,除了一甲和二甲拔尖的通过馆选能进翰林院,其他的也多半是分派到各家州县去。”
“万大哥说的是。如今天下虽然承平,可北征南讨耗费钱粮无数,纵使是外放做知县只怕也是难为。说句没出息的话,若不是我家里头从小逼着我科举,我才懒得费那工夫。京城虽大,居家不易,这北京如今还不是京城,这小小两间房居然就这么贵。万兄你还真是大手笔,居然能独占这东厢房!”
“呃……你那两间屋子花了多少钱?”
“多少?加上伙食开销,至少折银五十两,合钞五百贯都不止!好在中了贡士相当于中了进士,回乡后不必听爹娘唠叨。不过话说回来,这儿的房东虽说黑心,隔壁那几处还有更黑心地,小小一处独院要价百两。还不包伙食。他怎么不去抢!”
张越不想自己居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