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个儿吧,你上回把都察院的御史给骂了一通,日后这都察院是肯定进不去了!三年庶吉士当下来,到时候看你上哪儿!”
“反正这探花郎是白捡来的,就是外放出去作知县也使得,怕什么!”
张越一听夏吉这理直气壮的话,一下子呛得连连咳嗽。待到缓过气来,他使劲喝了一口热茶润嗓子,这才说道:“你们俩这脾气以后在翰林院。我可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万兄你素来是我行我素,夏小弟则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这外官还使得,翰林可是都讲究温润如玉。”
“所以,咱们和元节你换换就好了。”见夏吉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万世节也随即点了点头,盯着张越那目光仿佛要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出来,“我就闹不明白。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这北京城虽然难以立足,但对于你来说应该不困难吧?”
“多谢万兄关心,这错过了考庶吉士的机会我也很后悔,可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
张越知道万世节这家伙脑筋极其好使,自然决不肯承认自己是装病,横竖这些天来探病的人不少,能真正见到“养病”的他却是难上加难。所以他也不虞被人拆穿,于是索性露出了痛悔当初地表情。然而,万世节却仍是不信,就连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