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他。
就在这时,三人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哟。能在这儿遇上三位同年,这还真是巧!张贤弟的病真的大好了?前几日那么重要的馆选,你却偏偏因病不曾参加,咱们几个还真是替你可惜呢!好好儿的熬三年翰林庶吉士。到时候又有王公贵戚帮忙,谁能比得上张贤弟的前程?”
都说这世上文人相轻,张越起初倒没多大感触,就是在府学中的那一年,他也只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仅此而已。到了南京,由杜桢引荐下见了杨士奇,之后又结识了房陵孙翰和万世节等人。他更是对文人没什么成见。毕竟,清谈误国地只是某些人而不是所有人,总不能一棍子把所有人都打死。
然而,上回在殿试之后无缘无故被人奚落一通,这会儿这么一批人又冒了出来,他纵使再好的性子也按捺不住。
站起身看着背后那三个人,他随意一打量,发现居中一位手中摇着折扇的赫然就是上回在杨士奇家中见过。后来又在殿试之后拆穿他身份的那人。而旁边两人虽脸上带笑。却总有那么几分与自己不对付的意味。他心中正冷笑,旁边的万世节也是离座而起。在旁边懒洋洋地插了一句话。
“元节,这位是湖南吴广源,左边那位是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