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右边那位是浙江孙亮甘。这吴兄和秦兄嘛如今也是庶吉士,至于孙兄则是名落孙山,着实可惜得很。”
“万世节,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孙亮甘被万世节这么一说,顿时恼羞成怒,“你可是福建人,也算是南方士子,和他们两个北方人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英国公纵使是当朝重臣,可文武不相统属,你别以为能大树底下好乘凉!”
“这位孙兄消消火,要是让人知道堂堂新科进士居然没了风度,这不成了笑话?”
张越见周围颇有些探头探脑的人,却是愈发气定神闲,当下又哂然一笑道:“话说回来,有劳多谢三位兄台关心了,我如今也着实捶胸顿足呢!若是我那时候去了,这二十个翰林学士中岂不得拉下一个人来?至于你说什么南北之别,我大明开科取士素来秉持的就是公平二字,自皇上登基以后,士子不分南北都是一样录取。你口口声声南方北方,这莫非是给朝堂之上分了派系?”
那孙亮甘本就是没考上庶吉士窝了一肚子火,所以上这儿来看到张越三人坐在一块,吴广源率先讥笑了一番,他却觉得万世节那介绍是在嘲讽他,一时气急败坏方才会口不择言。此时被这么一句话反砸了回来,他顿时知道不好。见四周不少酒客都开始窃窃私语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