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桩到现在还没敲定的婚事。待想要叹气时又发现场合不对,只得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声。
相比张超的盲婚哑嫁,他的运气仿佛还要好上那么一丝儿,至少,他还和人家见过交谈过。那两位姑娘都还是出自知根知底的亲近人家,无论哪一位都合心意,唯一期望的是别忽然冒出一家意料之外的人来。不过瞧着张家三房地地位,应该不至于再有人横插一脚才对。
张越回过神来的时候。张超和新娘已经是入了洞房。这不过是履行揭盖头和安帐饮合卺酒等等仪式,之后新郎官还会出来,因此张越作为男方兄弟,自得到喜棚去招待那些贵宾。
女眷们早就在内院另外开席招待,此时喜棚中全都是男客。由于之前陪张超前去迎亲,回来之后又是拜天地又是其他勾当,他竟是顾不上看喜棚中是否还有什么贵宾。于是,看到上首第一桌已经坐满。除了包括英国公张辅在内的几位有爵位的亲朋长辈之外,赫然还有安阳王朱瞻塙,他面色微微一变,旋即便在张辅的招呼下笑着上前一一问安。
这北京城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秘密。因此,各家公侯伯自然不会只将张越当作张家三房一个不起眼地孙子看待,武安侯郑亨笑着说什么少年老成,泰宁侯陈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