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说雏凤清于老凤声。更有生性豪爽的兴安伯徐亨直接冲着张越点头。放话说日后有人欺负直接找老叔撑腰云云……到了安远侯柳升时,他桌子一拍。声音洪亮得仿佛能把喜棚给掀翻了。
“贤侄尽管放心,有咱们为你撑腰,你这文官保管当得稳稳当当!”
武安侯郑亨昔日便是留守北平,朱瞻塙与其交情甚笃,其他公侯伯他也都熟悉,看他们这副护犊子的模样倒也不纳罕,心中倒明白张辅为张越引荐这些人的用意。只是他今日前来远远不是恭贺送礼这么简单,待张越在喜棚中转了一圈离席之后,他瞅了个空子也退了席。
张越瞧着张超从洞房出来,原本死板着地一张脸似乎有些缓和,甚至还隐约流露出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轻松,他便知道张超事到临头大约认命了。于是,眼看张超进入喜棚应付那些宾客,他就有心退到旁边歇一歇喝一口热茶,谁知这一口水还没吞下肚就听到一声叫唤。
“元节。”
“安阳王,可是席上太闷热了?”
由于知道这安阳王心思百出,比那位衡山王更不好对付,张越极其不想和其多说什么话,于是赶紧打了个哈哈,准备寻个由头蒙混过去。然而,他还没想好该如何溜号,朱瞻塙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