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发火,就看到张谦从堂中疾步出来。他虽说鲁莽暴躁,但却知道张谦若是回去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只怕他更要倒霉,遂恨恨地收回了手,那仿佛能杀死人的目光却仍是盯着张越。
“前些天有人行刺父王,如今又有人敢对本藩动手,张公公,难道这就是皇爷爷所说的安抚?”恶人先告状乃是朱瞻圻自幼练就的本事,他大步走到张谦跟前,指着张越恶狠狠地说,“如此没上没下不懂尊卑的人也能当官,朝廷选官的那些人是不是眼睛瞎了!”
张谦见张越退后一步深深躬身行礼,又瞥了一眼满脸戾色地朱瞻圻,只觉得头痛万分。汉王世子朱瞻坦也就罢了,一向都是谦和君子似的模样,可他来了三天,这位寿光王朱瞻圻竟是不依不饶闹了三天。今天倘若不是张越出面,只怕这位暴戾的郡王会一顿鞭子将那乐安知县活活打死!若是事情真的闹大,他一个四品太监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寿光王,咱家此来乃是奉了皇上圣旨,可您若是一味闹事折腾,那咱家不得不带着您去北京,请皇上圣断了!”张谦毕竟不是一天到晚在皇宫呆着只知道欺上瞒下地太监,他和郑和一样,在外藩国王面前宣示过大明天威,因此面色一沉便流露出几分气势来,“这儿乃是青州府衙,等候在这儿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