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青州境内的朝廷命官,岂容寿光王您一再羞辱?”
    “你……”朱瞻圻原本看张谦之前一味忍让谦卑,一直不曾把他放在眼中,却不曾想张谦居然会这样硬梆梆地对自己说话,气急败坏之下竟是口不择言地骂道,“你不过是一介阉奴,竟敢训斥本藩,真是反了!好好好,本藩这就上北京告状,本藩倒要看看,我大明究竟有没有上下尊卑,究竟有没有王法……”
    “我看是你眼里没有王法!”
    冷眼旁观的张越正期待着这位草包郡王还会有什么疯狂举动,却不料忽然听到这一声暴喝,顿时回过了头。只见一群护卫模样地汉子簇拥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进了仪门,那青年头戴金丝嵌宝紫金冠,身穿青织全过肩蟒绒缎袍,腰中垂着玫瑰碧玺珮,面色却苍白得可怕。看到那青年上前之后,对着朱瞻圻就是重重一巴掌,他心中隐隐一动。
    “你凭什么打我!”
    朱瞻圻平素向来瞧不起文弱的大哥,此时却吃他一巴掌打了,顿时大怒。他还来不及反抗,朱瞻坦身后便窜上来两个彪悍护卫,竟是一左一右扭住了他的胳膊,他使劲挣脱了两下竟是效用全无。怒火中烧的他蹬着腿就大骂了起来,谁知道一贯温和的大哥竟是又重重甩了一个巴掌。感到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