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等候,少不得提防挟带着雪团直往脖子里钻的寒风。可彼此站在一块儿少不得有话要说。几句话一交流,张谦三人总算是明白昨儿个发生了什么事,张越也从张谦那儿得到了原本来自沐宁的二手消息,于是四人全然忘了这是隆冬腊月冰天雪地,都站在那儿沉思了起来。
张越咂舌于朱瞻圻把手伸到了朱高煦地天策卫头上;张谦担心待会朱高煦盛怒之下不顾国法打杀了逆子;刘忠惊怒于朱瞻圻竟然敢派兵截杀朝廷命官,庆幸没出大事;沐宁则是出于锦衣卫的敏锐,总觉得这事情似乎另有隐情。
就在众人琢磨得脑袋发昏,干等得手脚冰凉之际,汉王朱高煦终于坐着肩舆拥着伞盖来了。他也没在意多了一个人,当先入了萱仁堂,在居中的殿座上坐了,见众人行礼便摆了摆手,吩咐各自就座,当即喝令带上人来。
首先被带进来的乃是几个被捆成粽子似地军官,个个光棍得很,一口承认昨天的事情是受了朱瞻圻指使,总共收了一千两银子的好处。听到这些,满脸阴霾的朱高煦便吩咐将人堵了嘴带到旁边跪着,随即又有几个卫士将从寿光王府抓来的那个总管给押了上来。
那中年总管一被丢下就磕头如捣蒜,鼻涕眼泪齐流:“启禀王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