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什么都是听寿光王吩咐,一个月前,寿光王支取了纹银三千两,之后又是一千两,小地还劝过他要俭省些,结果却挨了几鞭子。寿光王还骂小的说,人在世上便是要快活,没了管束的人才好,还说以后他的事情没人能管,就是王爷也不行……”
“该死的奴侪,你胡说八道什么!”
虽然只是过了一夜,但朱瞻圻在柴房中冻得死去活来。被两个太监架着进来时恰恰听到这一句,登时气得七窍生烟。骂了一句之后,他终于看到一边跪着那几个军官,刚刚提起来的气势登时熄灭得一干二净。然而,昨晚上想了一夜,他终于想通是有人借着昨天的事情要害他,因此挣脱两个太监往地上一跪,竭力想要把自己撇干净。
“父王。昨天地事情确实是我鬼迷心窍,可我只是带着人想要去出出气,并没有什么杀人灭口,我带着人在淄水北岸等了好久,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等到!父王,您难道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么?我和这张越有仇在先,肯定是他在陷害我!父王,你一定要相信我。您不能凭这次地事情就认为什么都是我做地,我怎么有那样的胆量……”
张越听到朱瞻圻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甚至还指斥是他陷害,他不禁心中冷笑,甚至连厌恶地心思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