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虽说他原本还有些怀疑某人是否冤枉。但之前那总管所说的三千两银和一千两银两笔支出实在是太巧合了些,如今就是他也在心里怀疑是朱瞻圻对父亲心怀怨忿,于是暗地里花银子雇人行刺。可看到那家伙的脓包相,他又觉得这着实荒谬。
这朱瞻圻含含糊糊苦苦哀求。分明是明白不能因小失大,就连昨天的事情都只承认了一半,要他承认主谋弑父决计不可能,但朱高煦是否相信就只有天知道了。
“够了!”朱高煦显然不想无休止地任凭儿子辩白下去,忽地喝止了他,旋即便伸手捂着肩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护卫指挥王斌何在?”
“卑职在。”这时候。堂外便闪进了一个人,正是天策卫护卫指挥王斌。他趋前两步单膝下跪,朗声道,“卑职恭聆王爷吩咐。”
“但凡是昨日跟随这个逆子出去的那些人,从上至下一律二百军棍!天策卫本是京营上十卫,跟随本藩之后素来忠心耿耿,所以就是先头遭人行刺,本藩还是保下了他们。谁想到如今竟然会出了这样不听钧命擅自妄为之辈。你这个护卫指挥怎么当的!”
王斌吃这一喝,顿时低下头去。面上露出了深深的惭愧之色:“卑职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