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为送至大门口之后,他连斗蓬都来不及披,急急忙忙来到了书房。
取出杨士奇那封信一目十行看完,张辅不禁面露苦笑。人道是这内阁双杨常常不谋而合,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这正在南京城辅佐监国皇太子的杨士奇。竟也是为了山东之事写来地信。后者这信中还询问了张越的近况,显然。送往南京的奏折并不会关心一个微不足道地安丘知县,所以杨士奇并不知道张越已经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
正沉吟的他冷不丁看到旁边的镇纸下还压着什么。挪开一看方才瞧见那儿还有几封信。想到之前自己在惜玉面前的埋怨,他只得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无可奈何地一封封拆开看,待看到汉王朱高煦那熟悉地粗豪笔迹时,他的眉头登时皱成了一个大疙瘩。
举荐山东按察使和青州知府?开玩笑,他要是想举荐,早就将堂弟张信举荐了上去,怎么还会等到今天!当初张信若不是因为和汉王朱高煦来往得稍稍密切了一些,区区一桩下属贪赃的小案子,怎么会劳动锦衣卫出马?而他千辛万苦从中设法,张信仍不免贬谪交趾?
他随手将那封信扔到炭火盆中烧了,心中忽地想起张超张起兄弟已经入了军中,稳扎稳打已经小小有了前程,比张越在外反而更稳妥,倒颇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