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其不好地预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方才沉声问道:“别着急,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晚间刘伯父派人报信说,爹爹一到北京就被逮进了锦衣卫,如今生死不知。都是我不好,只以为那位妈妈是来说什么不要紧的事。就在娘的屋子里见了她,结果娘一听说此事便昏厥了过去。大夫来瞧过之后,说是娘本来就是油尽灯枯,又受了刺激,只怕……”
说到这儿,孟敏再也难掩心中凄惶内疚,竟是失声痛哭了起来。她记得清清楚楚,爹爹奉诏回北京地时候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还说不久之后就能接了家人一起回北京,谁能想到转瞬间竟是这样的结局?她虽说是女流,但却清清楚楚地知道锦衣卫是什么地方,更明白那地方的可怕。这十几年中有多少人下了锦衣卫,又有多少人能平平安安地出来?
忽然,她感到有人往手里塞了什么,一抬头方才发现是张越递过来一条松花色汗巾。她手中的绢帕在马车上就已经浸满了泪水,此时此刻。她竭力止住抽泣。拿起那汗巾使劲擦了擦那通红的眼睛。
“我已经吩咐几个知情地丫头不许把事情说出去,也不敢告诉三弟和四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论理我该让三弟和四弟回北京去找二叔设法,可他们从小就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