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万一到时候说出什么气头话,做出什么气头事来,只怕就更没了挽回地余地,再说娘也还病着……”
见孟敏语带哽咽,捏着那汗巾的手竟是在微微颤抖,根本无法再说下去,张越不禁心中叹息。孟贤家虽说子女众多,但孟韬孟繁那两个儿子算不得懂事,其他儿女还小,平日诺大地内宅其实就只有这个姑娘家支撑,就更不用说如今了。在此之前,他也只想到孟贤此举兴许不太妥当,但谁能想到那位皇帝竟然会忽然将孟贤下锦衣卫狱!
“敏敏,你当务之急不是回北京,而是镇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孟敏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孟伯父的事情很突然,但他曾经是常山中护卫指挥,赵王总该会有举动,而且,保定侯决不会袖手旁观。如今你既然说伯母骤然病倒,那这边是决计离不了人的。”
“你说韬弟和繁弟不曾经历过大事,让他们回去不放心,那么我对你说,当初大伯父下狱的时候,我和大哥四弟同样是初出茅庐,祖母却仍是放心让我们去了南京,因为那儿有英国公。这一次你家地事也是一样,你只需要对他们晓以利害,然后让他们一切听从保定侯吩咐,而你就留在这儿照顾你娘。”
面对张越不容质疑的语气,孟敏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