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大义的名分。
虽说并不担心张越,但杜桢仍是提醒道:“纸里包不住火,夏尚书固然不是多是非的人,但哪怕皇上禁止谈论此事,以后若是此事付诸廷议,少不得仍有人会抖露出你这个始作俑者。如果皇上依旧如当日迁都之事一样力压众议,那帮一心求名得御史们极可能把矛头指向你。”
“多谢岳父提醒,我也想到了。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不遭言官弹劾就不算做官么?”
由于新妇在新婚回门之后不能随意回娘家,因此张越今日登门原本打算带上杜绾,最后还是被杜绾反过来提醒了一遭,于是只能独自前来。这天杜桢并不在宫中当值,翁婿俩一番话说完已经是晌午时分,鸣镝瞅了个空子进来,笑着问道:“太太说了,姑爷今天既然来了,就留着用了午饭再走吧,厨房已经预备下了。”
杜桢原本就是无可无不可的,闻听此言便点点头:“也好,你就索性吃了饭再走,你师母……岳母既然开了口,大约是做了些你爱吃又暖胃的家常菜。”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又有人打起门帘进来,却是墨玉。上来行过礼后,他先瞧了张越一眼,然后便小心翼翼地说:“老爷,外头几位本家老爷又来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