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下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却不想倒是一个美貌的丫头,颜色竟是生得更不错……啧啧,我出五十两纹银,你把人让给我如何?”
秋痕听得又羞又恼,本能地张了张口想要反唇相讥,但看到张越丢来的眼色,想到素来在人前的规矩,只得强自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站在一边自顾自地生闷气。正暗自诅咒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时,她就听到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既然尊驾喜欢以银钱论人,想必眼力也不差,不妨看看我身上这件大氅价值多少?”
那年轻人出身富贵,素来眼高于顶,闻听这话顿时嗤笑了一声。见张越那大氅看上去黑不溜秋毫不起眼,他便哂然笑道:“不过是寻常货色罢了,顶多值十几贯钱。”
他这话还没说完,那个中年胖子却走上前来,细细地往张越肩头端详了一番,当即眼睛一亮:“俗话说北有姑绒,南有女葛,这仿佛是极品的兰州姑绒?啧啧,这位公子,你这件大氅怕不得用上一匹料子,足得数百贯钱,真是好气派!”
张越见那年轻人脸上一僵,这才淡淡地说:“就是几百件几千件这样的衣服,也及不上我这爱婢的一个小指头。”
此时此刻,除了那中年人仿佛没听见似的仍在猜度张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