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仍是一直心情不好,动辄发怒,就连皇太子也常常不得幸免,您这次奉诏入京是问罪的,您不关心这些,只顾着我那点子小事做什么!”
“好吧好吧,你的婚事是小事……”朱橚实在是拿这个女儿没办法,转过身子盯着朱宁看了一会,这才正色道,“告我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俺三,这只是一个引子。自打当初改封我洛阳我却坚辞那会儿,我那位皇兄心中就扎下一根刺了。这一次我都预备好了,俯首谢罪,献还三护卫,料想皇兄不会赶尽杀绝……”
“就算四伯不会,焉知别人不会!”
朱宁一把抓住了朱橚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我那时候住在乾清宫西暖阁的时候有意不去打听这些事,等前一阵子搬出来之后方才用了些小手段,总算是探得了一些隐情。那个俺三确实微不足道,但其后搜罗罪证的河南一众官员却上书言称,坚称您和一赐乐业教的教民往来甚密图谋不轨。朝廷最是忌讳这些教派,而且那些官员还上呈了实证!”
此时此刻,纵使是朱橚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同父同母的兄长朱棣在得皇位之后藩禁森严,最忌讳藩王和民间教派交往,这个罪名往大里说确实不小。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过是打算捐资助一赐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