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那人的面相酷肖王唤,只是多几分老实,少几分果毅。厮见之后,王祥的话也并不是很多,只是到最后方才满脸为难地说:“小张大人,爹爹死得虽壮烈,但之前他出发来宣府之前,就有人说他在守备开平期间有贪墨。如今虽然有皇上追赠,但我不想让爹爹背着恶名而去,还请您为他做主。”
“这件事情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派人知会了正在开平的于御史,必定查一个水落石出,还你爹一个清白。”
听到王祥求的是这么一件事,张越觉着这倒是个一心为了父亲的老实汉子,当下自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和那位老将虽说统共就打了那么几天交道,但他深信对方绝非人品卑劣之徒,有于谦主持决计不会失了公正。他坐着和王祥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便亲自把人送了出去,待到大门口时,王祥却忽然转过了头来。
“有件事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和小张大人你说一声。我此次护送爹爹的灵柩回乡安葬,一路上也有好些亲朋长辈助路费助赙仪,不过却有人对我说朝廷这么多将士在兴和,偏偏就死了我爹爹,事情实在是蹊跷,要我在皇上面前鸣冤报仇。我本是读书人,如今步入武途实属偶然,是非还是分得清的。爹爹这辈子虽说积功升迁,可平日喝醉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