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惦记着当初那一场仗,如今战死沙场也算是求仁得仁。我不知道眼下这种说法从何而起,但还请大人留心一些。”
“我明白了,多谢王公子提醒。”
送走王祥,张越转身回总兵府的时候,心里总有些不那么得劲。王祥所说的流言可能是一小撮眼红的人嫉妒此次军功,也有可能是惋惜王唤老将战死而生出的杂念,甚至有可能是什么人借此搅风搅雨。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这种口头上流传的事情,大肆追究不啻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实在是没多大意思。
回到二堂,他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听着仿佛是一个亲兵在说话。发觉那人是在绘声绘色地描述刑场上王冠遍体鳞伤以及那铡刀腰斩人的血腥情形,他便没有忙着进去,而是先到左右签押房转了一圈,回转身之后却恰好看到万世节从外头走进来,遂迎了上去。
“元节,我今儿个下午就走。”万世节没等张越说话就直截了当道出了来意,又笑着咧开了嘴,“你如今是巡抚宣府赞理军务,我就算想留在这儿帮你也没有名义,再加上兵部武库司少了你这么个郎中,更是忙得大伙儿恨不得拿脚给顶上,我也不能在这儿耽误。你昨儿个开中的事情大约已经奏折报上去了吧?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