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表现,回头咱家一定奏报皇上,在东厂给你委一个更好的职位!”
这一番许诺一下,他果然看见梁铭面上涨得通红,出屋子时那脚步咚咚响,流露出了一种掩不住的兴奋。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他忽然支撑着手坐在了梨花榻的正中,很是感受了一番那种四面靠不着的感觉。好半晌,他才喃喃自语道:“怪不得皇上孤家寡人谁都不信,原来这世上靠谁都是假的。只有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回来十余日,张越头里一阵子忙着查阅督粮督运的账册,又是跑了两趟军器局和兵仗司,亲朋长辈那儿只是抽空拜访过几人,大部分时候倒是扑在了各式各样的事情上。这会儿出了陆家宅子,张越想起自己今天说了无数鬼话,翻身上马的时候便苦笑了一声。不管合作了多少次,他和陆丰顶多只是盟友,永远到不了交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家伙这会儿大约要着手整顿身边人了吧?
因之前时间所限,虽说去过杜家一次,但却是来去匆匆,张越早打算中秋之前上杜家去一趟,而杜绾更是一大早就先去了。不管怎么说,听一听岳父老大人的教诲,尝一尝岳母的手艺,顺便逗一逗头一回情窦初开的小五,这一番玩弄阴谋诡计的不痛快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