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琥珀已经是打开了一个满是蜜饯的捧盒,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这些都是秋痕爱吃的零嘴,你竟然拿来哄我,还真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话虽如此,他仍是随手拈了一个盐渍青梅丢进嘴里,由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琥珀忙把一个厚厚的云锦靠垫搁在了他身后,他眯起眼睛靠了,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只这会儿他实在是没精神想事情,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琥珀说起了话。说着说着,发现琥珀面色怅惘眼神迷离,他不禁怔了一怔,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放心,有生之年,我一定让你去一趟海南就是。”
“什么海南?”
正好进来的秋痕听见这么一句,不禁觉得奇怪,待张越三言两语岔开,她也就没在乎这些。她也不管张越说要自己来,硬是往床沿上一坐,一勺一勺喂起了粥,待到一大碗热度正好的瘦肉粥喂完,她方才笑嘻嘻地挑了挑眉,拿着碗转身一溜烟去了。
服药休整了一天,次日清早醒来,张越自觉有了精神,身上也爽快了不少,便再也不肯在床上躺着,硬是穿衣下了地。等到杜绾再次命人请来大夫把脉之后,那位在徐州颇有些名气的杏林名手忍不住赞叹了一番张越身体强健,却仍是